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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之所以每次都设计一个情景,就是想给它们一个机会活下去。所以说,你救了它,正是我的初衷。是不是觉得我更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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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邢远说他有严重的自杀倾向也许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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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佳萌找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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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又找到一条新线索。”我向他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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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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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的钥匙还在我这儿呢,你什么时候方便,我给你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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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就留着吧。我们群里的人都有,也不差你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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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留下了。没事儿了,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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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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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吃了点面包,又轮流去了厕所。我先后接到张大伟和章白羽的电话。张大伟告诉我张君雅已经到家了。章白羽问我这一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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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在怀疑田仙一。”既然我们就守在田仙一的楼下,也就不需要再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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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了。不知道你在怀疑他,如果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她急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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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儿?”我大概能想到她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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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追求佳萌,佳萌一直在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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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知道了。他自己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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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怪我。我是觉得这种事还是佳萌自己告诉你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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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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