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如果，现在，定期给你一个人，让你像虐待辛玉麟一样虐待他，你还会去虐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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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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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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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很重要，请你完全凭感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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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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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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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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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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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挂了电话。手在激动和恐惧的双重作用下不停地颤抖。我想到一个嫌疑人，但如果他是嫌疑人的话，他就是连环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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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董佳世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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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他的右手，示意他先别问，默默地将整个猜想又推演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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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可能都不容我们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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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过去虐猫，现在不那么做了。我们原来一直认为他好了，可是刚才章白羽的感受让我想到，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虐猫对于他来说已经不够刺激了。他的行为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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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虐待人了？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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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可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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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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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俊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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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用鱼缸……”他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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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视频的后半部分，蔡俊辉又向鱼缸里加了很多浓酸。最后，张君雅的那只大黄猫几乎完全溶解在鱼缸的液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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