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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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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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聪明。你总是认为自己很聪明，比别人聪明。”说着，他用刀尖在张君雅的脖子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刀口漫延出来。张君雅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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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脖子也感到一丝凉意，心肝震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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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你想帮你姐逃脱罪责，她也不会落在我手里。如果不是你想亲手抓住我，她也不会被我抓住。你说你是不是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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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放了她，你想让我们怎么样都行。”除了哀求，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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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是没有真正明白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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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在张君雅的脖子上割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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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董佳世都不敢再说话了。鱼缸里有大量气泡冒出来，释放出死亡和绝望的气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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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张君雅退到门边，停下，阴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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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我问一个问题，如果你们答对了，我就同意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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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我明知道他不怀好意，却又不得不把这当作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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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董佳萌死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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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就不想换人，只是想折磨我们，羞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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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五秒钟，五、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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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董佳世果断地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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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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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董佳世稍稍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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