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窗户看月亮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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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他说过的札达土林和作为印度河上源的狮泉河了，也在路上遇见了很好很好的人，叫温书尧，虽然她和他不会有结果，但她还是很开心能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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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一直这样在照片里安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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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橘絮絮叨叨说了很久，而后忽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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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前一直觉得外公还活着，只是没有时间来见她而已，而今，她一直觉得只是和她擦肩而过的小老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葬在她面前，变成了一个真真切切的小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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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下眼泪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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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年少时在外公面前许下的雄心壮志，和她最终背叛自己誓言的七年，忍不住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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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墓碑上不停地对他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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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墓碑上老人就那样和蔼慈祥的看着她，就像她叛逆期时有一段时间不想学考古，觉得文物修复枯燥乏味，他也是这样看着她：“没关系，我们小橘可以去做任何她喜欢的事，她活着不是成为谁的复印件，也不是为了谁生命的延续，她活着只是为了成为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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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起她面前烧尽的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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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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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火焰映着他照片上的脸，那双和蔼的眉眼仿佛在说：没关系，无论你走哪条路，外公都会为你感到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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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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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尧来得时候，立在他墓碑前的蜡烛刚刚燃尽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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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还飘散着燃烧以后的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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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的余烬落在他身上高定的风衣上，而他无知无觉的蹲跪在地上，深邃淡漠的眼神，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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