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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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有据，秦见纾一时竟觉得温楚说得很有道理，她对温楚的话深信不疑，甚至觉得味道不错还想再来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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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里的水很快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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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以后的秦见纾褪下了外面那层清冷端庄的皮，话也多了起来，温楚只要问，但凡什么她都愿意开口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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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酒品不好，闹得温楚好是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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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只好又返回厨房给人多倒了几杯蜂蜜水，不想秦见纾抱着蜂蜜水还真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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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雨，秋夜的晚风里掺了湿意，从外头拐了个弯吹进屋子让两人各自打了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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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进屋找出一张毯子给人披上，陪人一同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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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纾闹的时候要这要那，不闹的时候就安静坐在那捏着水杯看窗外的雨发呆，双唇紧闭着，眼泪肆无忌惮从脸颊流下来，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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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空窗太久没恋爱，几乎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失恋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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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秦见纾这样，她找不到什么话可以安慰，但也好奇：“很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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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纾哽咽着转过来两眼哭得绯红，说话都有些吐字不清了：“你不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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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温楚是很同情的，可对方问的这句话实在无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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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俊不禁，勾起唇角没良心地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伤心啊？又不是我失恋。”年轻不懂事的时候为爱情痛哭流涕，到头来这么多年过去都已经想不起对方的模样，温楚确实没像秦见纾这么为别人伤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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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这么答，秦见纾也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是自己说话不清不楚漏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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