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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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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纾一字一顿,连着说了三个好字,到最后竟然直接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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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有晶莹地泪光在闪烁,却始终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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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秦见纾只觉得胃里翻起一阵翻涌,她想吐,但胃里没有东西,只能扶着喉咙胸口干呕,直到一滴又一滴硕大的泪珠砸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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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纾也说不清到底是胃里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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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沙发上的两人被她这副模样惊吓住,一个慌忙起身查看,一个拿起杯子跑到厨房去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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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见纾察觉到有人靠近,却是直接倒退两步,她缓缓抬头,那张苍白的俏脸上布满冰霜的冷意:“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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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前搀扶的女人在她冷漠地注视下停住往前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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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纾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她了然似的麻木开口:“这三万块钱又要我来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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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嗫嚅着:“你知道的,我们生意失败以后也没什么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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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济来源,却心甘情愿被堂弟三言两语就哄去几万块钱,只因为他姓李,是李家的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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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纾听完以后缓缓闭上眼睛,她睫羽轻微颤动着,上头还沾了晶莹的泪珠,整个人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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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重新睁眼,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望向他们,语气终究归于平淡:“最后一次,以后别打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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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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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光线很暗,电梯上升缓慢,秦见纾站在电梯口安静地盯着屏幕上不断变动的红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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