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21节

击，而是用精妙的步法躲开去，以此来嘲笑秦牧引以为傲的“毕生总结”有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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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那么多流离失所之人，就学会这些吗？是他们太过孱弱才让你觉得自己强大吗？在真正强大的人面前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谢翾将秦牧手指上的皮肤撕扯而下，口中说的还是诛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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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无法发声，只能死死瞪着谢翾，直到将自己的眼珠都从眼眶里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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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小心翼翼地替他安回去，拍拍他的脸颊柔声说道：“挖眼的刑罚在后面，不是现在，现在掉了不算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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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行刑殿外有“哒哒哒”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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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抬眸看到熟悉的冥兽，将剥了一半皮的秦牧往地上一丢，想来是凤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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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在行刑殿内久留，随手召来水流将自己面上手上沾染的鲜血清洗干净，重新将首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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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将黑刃重新放回自己腰间，往殿外走去，高大的冥兽朝她甩了甩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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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虚弱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看来你也有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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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吗？”谢翾将大氅披在身上，语气平静且冷静，“是不想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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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还是不要给凤洵知道为妙，谢翾如此想着便爬上冥兽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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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默的大家伙什么事都不会对凤洵说，却乐于对谢翾分享凤洵的生活，谢翾只要轻轻一触他的皮毛便能从他的视角里看到凤洵此次出行都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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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不介意将自己的行动展现给冥兽看——又或者，他可能知道谢翾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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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翾看到他在雪地里捡到了珍贵花儿放在了冥兽的面前，冥界的大雪落不到他身上，皆被他身上的热气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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