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25节

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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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念头来得无端，但谢翾还是疑惑那时候凤洵的背上为何会没有伤痕，潜意识告诉她，她觉得有，那应当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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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谢翾已完全通晓世间规则与知识，但她还是无法完全理顺属于她的过去，藏在她意识深处的、连厉温也感到害怕的可怕刑罚依旧没有清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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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刑罚的来源其实也不算神秘，无非是以前的谢如扇完成系统任务有的时候会失败，然后她就要接受系统的惩罚，那惩罚没有落在谢如扇身上，反而落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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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不知道自己的灵魂为何会与谢如扇有所联系，总之后来都是她代替谢如扇去接受来自系统的惩罚，那个惩罚的内容就是厉温称之为“太残忍”的精神摧残。谢翾接受惩罚的每一刹那都会切身去经历世上最惨痛的悲剧——她要在一刹那里同时经历、体会数以亿万计算的悲剧，所以厉温在她意识里看到的画面是被压缩过的光怪陆离景象，那是时间与空间被压缩到极致的展现，以寻常人的经历根本无法想象出那是怎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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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寻常之人也想象不出来，厉温不能，谢翾自己也无法再复盘，以她目前的思维神识强度无法将那团皱缩到极致的“悲剧集合”展开，只能慢慢解译其中的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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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思考的时候看着氤氲的水汽发呆，直到身后的小池将她黏在胸口的长发轻轻撩起，她在将上好的花露洒在谢翾的长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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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穿着的白色里衣袖口盖到了手背上，但她的衣服沾了水，那白色的布料也变得透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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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曾经注意到她手腕上的印记，此时这印记也显出了清晰的轮廓，那是两条纠缠的黑蛇，它们的蛇尾交缠，像在交|媾又像是一体双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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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谢翾按住了小池的手，她其实根本不喜欢有人守着伺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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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池连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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