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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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可好？”他看着谢翾从他宽大衣领里探出的脑袋问，脱一件也算是脱，他还是想哄她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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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谢翾看着他仿佛闪着光的眼睛，仿佛在嫌弃他的吝啬般困惑说道：“景王爷，当然要脱光了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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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的脸又红了起来，他的手盖住谢翾的眼睛：“独孤姑娘，禹国的习俗就是如此大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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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哪里知道什么禹国的风俗，关于男女之事，她的一半知识来自于沈青，一半来自于凤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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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景王爷让我教你的？”谢翾理直气壮，她自忖在这些方面自己比一个曾经是傻子的人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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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对其他人这样吗？”凤洵将裹着她的外袍拉紧了些许，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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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面对他那似曾相识的眼神，谢翾罕见地结巴了一下，但还是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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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止对面前的“景寻”这样，还对远在冥界的一位酆都鬼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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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在谢翾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她终于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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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未来的夫君，我自然只对你这样。”谢翾低头去看落在自己身边的芍药花，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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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们什么也没做，在马车的颠簸里，谢翾顺理成章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景寻”的肩膀上，和她以前在酆都与凤洵的相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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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熟稔的动作，总让凤洵觉得她会对每一个她需要亲近的人也这么做。但是……凤洵想，他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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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本来就是没有心的恶鬼，她有千百种伪装，却无一张面具名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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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裹着凤洵的袍子下了马车，这让守在侧边的小池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在宫中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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