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51节

了他面前，她身后的神殿大门缓缓关闭，她彻底走进了属于他的单独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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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谢翾仰头，死死盯着他那熟悉的下巴与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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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将他的上半张脸遮住了，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丝熟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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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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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他。”神王大人缓缓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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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里？”谢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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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神王大人平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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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捂着他眼睛的手紧了紧，指尖按住他冰冷的太阳穴，最后却又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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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瞧，有些气急败坏，她低头揪住了他衣服，神王大人身上的衣服分明与她这件裙裳的气息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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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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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你的问题很奇怪，我是神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神王低眸注视着谢翾揪住他袖子的手，她满手都沾着次神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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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王不知从何处扯出一块白帕，将她的手擦净，便又端详着她：“我见过你——在梧桐神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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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那时候追着他，想要看看他的脸，却从未注意过自己身后的凤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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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眼，不想去回忆梧桐神树里发生的事，她不能去回想那时她回过身看到倒在地上、被她忽视的凤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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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看着她，眼神是那样的爱意满盈，而她却追逐着另一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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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的时候，我也见过你，你在梦里扯了我的袖子，像现在一样。”神王端坐于神殿之内的时，身上那强大的气息收敛，他似乎在照顾着谢翾的脾气，放任她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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