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 第52节

是恶鬼吗？”神王的吻落在她的眼泪上，将这一点罕见的泪水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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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也会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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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谢翾的声音淡淡，透露着无尽的迷茫，“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死了，就好像是身体的一部分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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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凤洵？”神王果然听她的话，无比深入地进入了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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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抱着他，就像在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偶人，得益于在混沌空间里神识的锤打，现在她的意识无比冷静，冷静到她知道身边的人根本不是凤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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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无知有的时候也是好事。”谢翾的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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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聪明。”神王抱着谢翾，语气竟染上了一丝爱怜，他知道这小小的恶鬼一生中未曾感受到太多的温暖，为数不多的善意全都来自于凤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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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论是善或恶，仇恨或是爱情……这些都无法影响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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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为何会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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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可以当我是他。”神王说，“我可以装得很像他，你要我的眼睛里有与他一样的海洋，你要我如他一样每日陪着你——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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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的，为何要满足我的无理愿望？”谢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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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都被你杀完了，我现在是被你俘虏的神。”神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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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的手按在他有着怦怦心跳的胸口上，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能力还不足以威胁到这位神王大人，他是此界力量的巅峰，无人可以超越他，毕竟他们现在用以增强实力的所有力量都来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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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极致的力量本身，而这样究极强大的存在又怎会被她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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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翾轻轻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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