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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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不好，说不是也不好，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瑶算是领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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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想了想,道：“也没有经常,只、只是你不喜欢这事,所以一年下来也没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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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打量着她，看她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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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伸手探了探她腰，没有月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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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被当场抓住说谎，连连后退,这一退，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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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她脚踝上绑了金钏铃铛,再将烛火靠近，发现她换了一件轻薄的纱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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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蹙眉，弄不清楚她为何这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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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咬唇解释：“除了那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这衣裙是我让侍卫出去买的,你送我花灯,那我给你跳一支舞,作为回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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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待谢玉升回答，她起身，甩了下云袖，作翩跹状，似要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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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没看她，喉咙燥热，他手腕间青筋都被逼出来了，她还想着为他跳舞，也不知是不是该赞她一句体贴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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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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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坐在榻边，目光沉静地看着眼前少女，月色入窗，云阶月地，衬得他清贵无双，若非那腰下掩盖不住的坚硬滚烫和突突直跳的额角，谁见他这副样子，不得称赞一句人中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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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哪里顾得了谢玉升是什么感受，心里慌张，足尖点地，舞得越发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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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舞她跳了不知道多少会，是她自个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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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是大将军，秦瑶少时没少去军营，所跳的这支舞沾染了军中的乐曲的气势，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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