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第89节

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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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画面，引得两个侍女的惊叫：“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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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将簪子往脖颈里又刺进了一点，更多殷红的血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襟，忍住颤抖的唇瓣，道：“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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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混作一团，到这一刻了，还是不敢相信自己最敬仰的父亲会干出谋逆叛国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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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个，就让她觉得屈辱、恶心，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不适，只欲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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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看到秦瑶这个样子，多少是有点不高兴，抬步走进了屋子，一掌夺过她掌心的簪子，重重地摔碎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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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的一声，镶嵌在簪子上的石榴宝石，砸在地上摔碎，又了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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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感觉自己的心，也好像被摔碎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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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道：“刚刚就让你把所有锋利的武器交出来，没想到你还有簪子，你是想要寻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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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居高临下，冰冷不带半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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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说完后，才意识到面对的人是自己的小女儿，忽然又软了语气，道：“瑶瑶，你不要怪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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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一只手，像在揉幼兽的脊背一样揉着她的背，道：“阿耶当年第一回 上战场杀人，看到自己手上沾了血，头晕目眩，也无法接受，你阿兄也是，最开始是连一只兔子都舍不得杀，可后来呢，还不是杀人如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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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这世上有很多事比你想象地要残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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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秦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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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觉得恶寒，扬起头，眼里聚起清波，问：“谋反这件事，阿兄有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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