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第93节

此，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身上失去了那阵灵动的气息，他还是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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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黑暗里看着秦瑶，以一种近乎不舍的目光一一描摹小女儿的容貌，最后站起身来，半弯下腰，在小女儿鬓发上落下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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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阿耶都是爱你和你阿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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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又有几滴泪掉落，本是不想打扰秦瑶，却抑制不住地伸出双手，将秦瑶拥入了怀里，轻轻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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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松开秦瑶，拿起灯盏，大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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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光影渐渐虚弱，很快又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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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章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走后，他以为睡着的小女儿，眼底也流出了几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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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初亮，晨曦便透过细缝照亮了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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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醒来后，更衣梳妆，坐在案前，一口一口啜着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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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睡得很浅，以至于阿耶进来后抱了她一下，就把她给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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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句说爱她，秦瑶自然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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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揉了揉哭肿的眼睛，抿了抿唇，让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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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也是爱阿耶的，可她无法忍受阿耶做出叛国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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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受这一份情绪影响，加上昨夜没有睡好，秦瑶下午又撑不住犯困，再次上了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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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醒来时，外面已经全黑，柔柔的江风吹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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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披着一件青色的外袍，立在栏杆边，和以往一样眺望夜里的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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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她却发觉了不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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