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长安道 第99节

谢玉升听到这话，倒是立马改了口，“确实是我自制力不行，皇后该黏人还是要黏人的，不能因为我不会说话就改了这个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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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弧度扬起，埋下头乖乖喝粥，道：“要你好好表现，我才会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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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道：“这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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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她的话，哄着她让她开心，看着秦瑶心情不错，心下有细流淌过，只希望秦瑶快点恢复原来的模样，不再被之前凤凰台上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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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膳，秦瑶抿茶漱口，用手绢擦了擦嘴，又跑到了谢玉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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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有求于他，略显艰难地开口，道：“我想问问我阿耶，他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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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说着说着，话语声小了下去，逐渐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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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开口前，她已经在心里预想到可能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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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朝历代，叛国罪都是罪不可赦的下场，即便秦瑶的父亲之前累积的战功赫赫，恐怕也不能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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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虽然难过，却也是非分明的，不敢奢求谢玉升饶恕她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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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眸光温柔，似乎要说什么话，可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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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握紧了拳头，轻声道：“你想怎么处置我阿耶就这么处置，我不会怪你的，道理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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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这一点，就是谢玉升处理秦家，秦瑶也不会置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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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也惴惴不安，担心外面会怎么看待她这一个叛国臣子的女儿，他们会不会给谢玉升施压，让谢玉升废黜她这个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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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声音轻轻的：“你也可以随便处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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