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个叫黄天赐的商人经营失败后，靠着直播带货还清了欠款，然后投河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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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上的死者照片，就是刚才翟夜看到的大黄狗的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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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夜“啊”了一声，又不太明白：“你都已经还清钱了，干嘛还自鲨啊？”重新做人不好吗？而且能还清欠款，说明直播带货做得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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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狗又是一声叹息：“我这人形已经用了二十年了，还是早点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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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奇这时候补充解释了一句：“这种小妖怪，没法改变自己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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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人类社会，一个人再怎么不显老，十年二十年变化不大还能理解，三十年四十年没变化，那绝对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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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狗唉声叹气：“我刚成精的那些年，衙门管得跟没管一样，到后来战乱，那户籍制度就跟没有差不多。一个地方待上十来年，都不用从江南到江北，只要从南城搬到北城，就没人认识。就算是有人认出来了，编个亲戚之类的就行。现在人脸识别的技术这么发达，以前那一套就玩不转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