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天成走到沟壑东边石壁摸索了一阵,很快就对着石壁猛地一推,一个洞口就这么出现了。
他带着夏鸿步入洞口后,一边走一边说。
“这寒苹树的根茎太细,而且它在地底的延伸方向毫无规律可言,所以我们不光要挖地道找到它的尽头,而且每年都必须要派人来确认一次位置。”
这一点,其实无需李天成解释,夏鸿光是跟着两人在地道里走了一会儿就明白了。
时而往东,时而往西,一会儿又猛地往下,一会儿竟又向上走斜坡了。
这地道明显就是按照根茎延伸的方向挖的,如此繁琐杂乱,就已经证明了李天成说的那些话了。
三人一直在地底走了十多分钟,最后才终于走到了一处直径五米多的圆形石室。
石室的正中间地面,一截拇指粗的青玉色根茎,正静静地树立着,根茎周边还摆着十几个铁盘,夏鸿细细数了一下,一共有九滴玉露,还没被收走。
“十几分钟,按我们刚刚的脚程,大概走了有七八公里,也就是说,这根茎的长度在七千米以上。”
夏鸿说完后,顿时摇了摇头。
难怪陇山不把这寒苹树移植到驻地里去,根茎达到七千多米的变态长度也就罢了,偏偏还只有拇指粗,想在不破坏根茎的情况下,将其移植走,太难了。
关键是根茎被破坏后,还能不能继续产出玉露,也没人知道,陇山就这么两棵独苗,不动它们,慢慢取玉露,显然是最稳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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