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女儿奋斗记 第12节

看见贼挨打呢是吧。做花娘，那是皮肉买卖，年纪大了没了生意，你以为李妈妈还会这样好吃好喝供着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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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点灯，只有窗户里透进的月光，照着鲁婶的面庞昏暗模糊，她幽幽道：“你婶婶我干了这行多少年，见过多少花娘的下场，说出来能把你这个小姑娘给活活吓死，有被妈妈拿棍子抽死的，有自己得病死的，有被公子哥折磨死的，还有能喘气却被席子一卷扔城门外等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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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家已经是县城里顶尖的心善了，可你不知道先前那几个姐儿，李妈妈也没少打过，要不是三姐死了的事闹的，何至于现在对四姐五姐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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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婶指了指金盏，恨她不争气，“你是自己的身子，只不过来这里干活的，等攒几年钱清清白白嫁人，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疯了头去学这些，好好的人不做去做畜生，你说你蠢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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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人吗，那是猫儿，是狗儿，是鸟儿，就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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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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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唱的真好。”乔老夫人高坐堂上，被一部《八仙拜寿》唱得眉开眼笑，对着台前五人称赞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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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是六十的岁数，最爱听人家祝她长寿的吉祥话了，好容易熬到乔老太爷死了，儿孙个个都有出息且孝顺，正是她该过好日子的时候，自然是活得越久越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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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单唱词讨巧，那曲调热闹，唱腔欢快，五个小姑娘又打扮得花团锦簇，甫一亮相，连带着周边围坐的娘子们也眼前一亮，不由得跟着赞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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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正是五月初三，乔老夫人六十大寿之际，玉娘几人早已练习纯熟拜寿专用唱曲，登场表演果然不负李妈妈厚望，当即便讨了个满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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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夫人十分中意，又点了弹琵琶的楚楚一首《寿山曲》，弹月琴的玉娘一首《双声子》，又赏了每人各六钱银子，一盒点心并一匹湘州红绫布，这可算是大手笔了，跟着的几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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