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女儿奋斗记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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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大姐，你跟着妈妈的时间有多久了？”玉娘顺着话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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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记不清具体时月了，”娇娘摸着额角回忆着，“我记得那年换了个皇上，朝廷要求我们戴孝，我家买不起素布就把我卖了好换银子，正巧碰上妈妈刚生了福娘，她见我可怜，就说福娘缺人照顾把我买了下来，这样一算，到如今也有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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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呀，玉娘数着年数，大姐跟着李妈妈从长安到府城，又一路奔波到清平县，这样看来，大姐知道的事情果然会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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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心里有了把握，就追问道：“那大姐想来也该知道，妈妈为什么那么讨厌读书人的缘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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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知道的，”娇娘叹着气，“还不是为着你三姐——”她突然反应过来，“怎么？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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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呀。”玉娘苦皱着脸，她要是知道，何苦千里迢迢坐着轿子来张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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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了，”娇娘恍悟过来，“就是为着三娘的死，家里头没花娘撑门户了，所以妈妈才买了你们来着，难怪你不知道。你过来那会三娘的尸首早已经拉去外头埋土里了，妈妈那样生气，想来家里鲁婶子刘妈也不会主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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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子娇娘已经嫁了人，丽娘也远嫁外省，荣娘顶多了解个二三，况且她那张嘴巴也不是个好相处的，这么零零总总算起来，以至于玉娘和福娘两个对此事毫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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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三姐也可怜，”娇娘提起她，面上就有些伤感起来，“说起来她的才学比咱们五个姐妹都好，就是现在的福娘也不及她的，妈妈特意给她取名叫月娘，想着将来做个诗妓，为此下了大本钱，又请先生又请教学，凭她想要读什么，到处搜罗古籍诗书，足有好几大箱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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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了人教她弹古琴下围棋，一点花娘的边也不让沾，把月娘养的就跟那读书人家的小姐一样斯斯文文，她也争气，小小年纪就会作诗画画。可惜后来书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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