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怎么去到南港的。”
这次费秘书沉默了许久,才低下头道:“她并不是看您昏迷而主动离开,随后无意去了南港才被秦家困住,而是在您昏迷期间,被秦家的人打晕了掳走的。”
“……”
温璨一怔,下意识张口道:“什么意思?”
“您住院期间,秦悟也因为意外被送进了同一家医院,当时叶小姐跟随你来到玉洲后,听见了广播里对稀缺血型的召集,就主动去献了一次血,由此才被秦家发现的。”
费秘书的头越来越低了:“等他们查清楚叶小姐的身份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就趁夜把她打晕带走直接回了南港,秦悟全程只在医院里待了三天,恰好当时温家混乱不堪,秦家非常轻松就扫清了所有证据,而您醒来后,连那场车祸是怎么发生的都不记得了,就更加不会记得叶小姐的存在……”
“…………”
温璨的眼睛没有了焦距。
他像石头、像冰雕,像即将被烧成灰的纸。
他坐在椅子里,在费秘书担忧的提醒中,才缓缓收拢自己正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的手。
“……你出去。”
他胸腔里好像有个大洞,发出来的声音都冷冷空空的。
费秘书凝眉看他一眼,却只能沉默地退出去。
办公室里空荡荡的。
暗淡灯光勾勒出男人一动不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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