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声音,“不会对你生气?”
即便再蠢的动物也会在突然静止乃至于停滞的空气里察觉到危险来临。
温荣也不例外。
他终于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糟糕的犹如大难临头的预感排山倒海而来,在他心底原本被强行压着的东西就快要冲破地表。
而震动中他只能强颜欢笑,声音就像被蛀空的竹竿一样虚弱:“阿璨,爸爸想过了,妈妈去世对我们父子俩都是前所未有的灾难,但无论如何七年已经够了,就算再悲痛,我们也还可以靠着七年前的漫长记忆继续支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