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不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莲癫狂的大笑着离去了。
他的背影摇摇晃晃消失在铁门外。
而后第六天,也就是行刑的前一天,第三个姓温的人来了。
桌子还是那张桌子,房间还是那个房间。
灯光也没有变。
温荣原本半白的头发已经变成全白。
他浑浑噩噩地坐着,听到开门声也没有抬头,滚轮一路滚到桌子对面,在说话声响起之前,先有古怪的动静发生了。
那是从苍老的气管里挤出来的,试图憋住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忍耐住的奇怪的,嘶哑的,却仿佛痛不欲生的声音。
像是哭泣,却又太过压抑。
像是哀鸣,却又太过浑浊复杂。
好久好久,温荣才一点点抬起头来。
面目全非的一张脸出现在苍老的眼瞳里。
那本就浑浊的眼瞳狠狠一缩,泪水更加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把无数密布的沟壑变成水渠。
“……”
“……”
这对仿佛是同龄人的父子沉默相对。
一个压抑而痛苦地流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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