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车窗照在他们手指或身体上,分明没有交流,却有种属于同一幅画,同一支笔的融洽。
都是好像永远不会与人同行的人,却在他的照片里模糊了边缘,不言自明的在以灵魂彼此相牵。
魏知与发出一声很轻的笑来:“现在我可以说,我爸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