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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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要不要换个徒弟啊？找个机灵的、不手抖的、胆子大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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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完面无表情地提着乾坤囊出了?法殿，在心中啐了?凤池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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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见素没有考虑凤池月再找一个徒弟的主意，她的心思仍旧在那?堆奇珍异宝上。这些东西不可?能是?一朝一夕聚敛的。她是?在天河之渊发?现凤池月的，那?个时候，据她自己所?言，已经被困几十年了?。天河之渊是?仙界清灵之气最为纯粹之地，难道能凭空生出宝贝来吗？思忖了?一会儿，明见素问道：“你从哪里搜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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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月一扬眉，干脆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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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见素：“……那?你怎么说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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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月蹙了?蹙眉头：“我涅槃前聚敛的宝材难道就不是?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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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见素一愣，须臾后才错愕道：“你涅槃过？”她怎么没发?现？而且之前凤池月都没有提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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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月听了?明见素的问话，漫不经心地说：“涅槃前的事情不太记得了?，反正也?不重要。”她拉着明见素在榻上坐下，抱着她的手臂说，“我可?能是?因?为乱吃东西死了?一次。我体内有一种混合了?各种各样的物质形成的无名之毒，不过它被涅槃之火烧掉了?大半，只余下极为微弱的毒素，偶尔影响着我的认知和行为。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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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识海。”凤池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明见素急促的话语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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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池月指尖一抖，眼神飘忽：“这么猴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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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见素神色凝肃，没有理?会凤池月的调笑。她们朝夕相处了?两?百多年，她对凤池月的身体了?如指掌。可?从来没在她的身上找到“毒”的痕迹。她们双修过、神识交融过，元神与元神之间坦诚相对，怎么有毒素隐藏得那?么好？会不会是?她因?极乐而沉醉时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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