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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般。”这回宁烟屿唤她,口吻多了一丝忧急,恐她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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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暄妍毫发无损,但厌恶他的亲近,正要走开,手上却霍地传来干燥温热的触觉,被一双更大的掌心裹住了,抵在绿纱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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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映亮了男人的瞳仁,他一错不错,怀着忧心,静静地打量她,看她可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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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玉冠温沉,身着玄青色蟒纹圆领袍,袍子上系着七事俱全的蹀躞带,掐出窄瘦的劲腰,更衬他的巍峨挺拔,肃肃如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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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未曾受伤,”少女的嗓音一如既往冷静,含着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讽刺,“殿下可以松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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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烟屿这两日思她,思得几乎入骨,半夜做梦也梦到她,她在梦里语调冰冷地对他说:“宁恪。我恨你,你和江拯一样,无耻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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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睡梦中,亦或是醒来,脑中那道纤柔楚楚、丽如芙蕖的身影,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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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便是他人常说的,入骨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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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宁恪自己也不知,他对师暄妍的惦记和在意,怎会犹如原野上不知何人放的一把火,初看时星星点点,不加留意,再看时已是火浪滔天,呈了燎原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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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般,你莫用这种语气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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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烟屿倾身而下,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视线低下来,便压她在窗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