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信上诸多言辞,虽极力矫饰,仍见批判之意,与般般有不少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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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师远道眼光又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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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江拯在来信的第二页中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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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景十七年秋,此女家中饮宴竟至于大醉,醉态迷离间,脱起外衫,露其玉肘,乃擦于我胸,媚态万状不可细言。亏吾自忖舅父,切不可以有禽兽之心,以耳光醒之,疾言呵斥,方无惨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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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师远道看到这一节时,简直怒意直往脑门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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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当场就杀了那不知廉耻的孽畜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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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迫自己忍下了怒意,看到女儿般般日日缩身在角落缝里,不肯上前来与江晚芙争光,还以为她心机深沉,另有所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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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他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所以后来看女儿,便总是不自觉地挑刺,分明极小的一件事,也被他放大至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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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般般固然没那么好,不是什么蕙心纨质的名门淑女,但也决计没有江拯污蔑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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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拯只图对自己有利,在信上污言秽语,添油加醋,还搜罗了不少对他的证词有利的人证,借此来混淆师远道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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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实诚向我说,江拯果真是个正人君子,就如他信上所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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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怔怔地露出难色,被师远道问住了,一时支吾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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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她常在师远道跟前吹枕头风,固然是出于本心,其实也有一半是出自江拯授意,江拯希望姐夫能利用开国侯的爵位对他稍加提携,令他也捞上个京官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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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自嫁入侯府,便与娘家分隔两地,对弟弟极为想念,盼着一家人都能生活在长安,更相和乐,所以怎不会把话都往好处捡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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