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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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常常在想，如果未来她结婚有孩子了，她做错了事，她一定不能像余程慧那样，她最先学会的便是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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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父母道歉，跟朋友道歉，甚至跟未来自己的孩子道歉，都不是丢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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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兴怀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无奈叹气，哄着温柚，“爸爸知道，爸爸会再跟妈妈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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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含糊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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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兴怀又问了她两句，“打算几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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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十二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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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兴怀：“好。到家了跟爸爸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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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答应，转而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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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兴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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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轻声：“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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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温柚看向走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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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她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刚刚亲吻，好像又是她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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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霁把温柚的反应收入眼底，唇角微微往上翘了翘，没个正形地问，“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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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呼吸一滞，耳朵和脖子通红，“……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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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到过她，但没有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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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万万没想到的是，陈霁点点头，然后弯腰靠近她说，“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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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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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柚不可置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借着皎洁月色定睛去看才发现……她好像真的把陈霁的唇角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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