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16节

格，不过这不妨碍我比划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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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叔看明白了我的手势，不知道是不是许衷早就跟他说明了我是一个哑巴的事实，他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是在电梯到达负一层后，帮我挡住电梯门，让我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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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那辆玛莎拉蒂走了两步，不知怎么想的，又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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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叔正盯着我的背影，见我突然回过头，有点猝不及防，很快又恢复了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样子：“你能来这一趟，少爷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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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明白明叔为什么要撒这个谎，我没看出来许衷有多开心，但是他要这么说，我也不可能反驳，只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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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在驾驶室看我走了过来，忙不迭地下车，为我打开了后车厢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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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闻到昨天陈渡留下来的浓郁的酒气，只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跟许衷家里的香薰味道几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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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坐过几次这辆车，我都会觉得不习惯，因此调整了好几次坐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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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发动汽车，从后视镜里瞄了我一眼：“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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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本来就是跟他没什么关系的事情，我没打算难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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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就没再问什么了，我打开手机，许衷没有跟我发消息，我百无聊赖地又看了一遍我和他寥寥数几的对话，又点开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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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许衷相处时在备忘录里打下的每一句话，我都没有删掉，我看着上面的每一行字，就能回想起许衷的脸。他凑近我，也抚摸我，但是没有再进一步，我想起他喝过我尝了一口的酒，促狭的笑意从眼睛里漏出来，投射在我身上，每一个瞬间都让我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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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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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到目的地了，从车窗往外看去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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