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27节

的模样：“谢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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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谢远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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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把给你的卡要了回来，你不也没饿死吗？”他脸上的笑意很淡，我头一次看到他说话是这样的咄咄逼人，“就是不知道你没事就往胳膊上划口子的毛病有没有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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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细想自己从许衷嘴里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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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的脸色一寸一寸地苍白了下来，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话，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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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陈渡的那张卡里面的钱，有三成左右是留给你的，”许衷耸耸肩，“我交代过工作人员，他去银行绑卡的时候，他们会要求他把钱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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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呐呐地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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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算是仁义至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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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远不说话了，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胳膊，上面乱七八糟的纹身格外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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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柏林夜好长一段距离，我还在心里斟酌该先问许衷跟杨明阳叙什么旧，还是先问许衷跟谢远在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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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自己冒犯了许衷，又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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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许衷有关的事情上，我总是格外贪婪，想要知道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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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先开了口：“我没再包养谢远之后，是给了他一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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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了话头，我就来了精神，怕许衷觉得我烦，没敢露出太在意的模样，却还是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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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轻轻晃了晃我们俩握在一起的手，他不松手，我也不可能主动放开，就任由他这样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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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许志国对我不放心，也没给我多少钱，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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