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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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很轻地“嗯”了一声，我就开始后悔不该对许衷和谢远的过去起好奇心——他们的过去再怎么误会丛生、颠沛流离，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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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看到他露出郁郁的表情，也不想听到他用云淡风轻的语气把曾经的委屈和无奈当成消遣一样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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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早就过了零点，街道上没有行人，马路上也看不到汽车飞驰而过的身影，只有我们两个人并肩走在路灯下，吵闹不休的蝉鸣声都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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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紧了许衷的手，不算大的动静总算让他再一次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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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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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出声，我就想看他；可他看向我的时候，我又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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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跟杨明阳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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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什么。”许衷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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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掩失望，却也不想让他觉得我胡搅蛮缠，于是点了点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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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许衷先松开我的手，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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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走，我又不会生拉硬拽着催他赶紧回家，只能跟着他一起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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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划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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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除了顺从之外的其他表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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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问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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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有点冷，我一下就慌了：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问的，你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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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叹气：“比划的时候，手慢一点，我都看不清你的手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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