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34节

查看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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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看了看电脑：“密码还是原先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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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约翰很轻地说：“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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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隐约察觉到他们俩之间应该有过我还未涉及到的故事，只是我很快就没了细想的时间，被姜约翰带到了抽血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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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知道在一天之内做全身检查需要这么多事情——我抽了血，做了胃镜，照了脑部ct，还有透视和超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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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暖气的医院里很暖和，我在灯光下打量着因为抽血而微微发青的胳膊时，听到了姜约翰叫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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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涣……你是这个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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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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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看着血压计上不断变化的数字，一边像闲聊似的提起：“你怎么跟许衷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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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将这件事说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听，正在思考该怎么拒绝回答时，他先开了口：“算了，他肯定不想让我打探关于你的事情，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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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间不知道能给他什么反应，只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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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所有的体检后，我又回到了那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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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正托着腮看着电脑里上传的数据，姜约翰对他说：“完整的体检报告单和相关数据我会在三天内做好汇总，发到你的邮箱里，没什么事的话，你们俩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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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我在门口，看到姜约翰一直盯着许衷的背影，没分给我一点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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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在医院对面的小摊上买了两碗炒面，不等我询问，就主动说：“他是中法混血，是我妈的初恋，为了表达他可以入赘的决心，就往名字前加了我妈那边的‘姜’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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