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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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远皱起眉，他还想再说什么，“哒哒哒”高跟鞋落地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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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许衷都没有再说什么，他微微侧过头朝我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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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院长没有特别的情感，许衷应该也心知肚明，只是当我看到院长脸上更深的皱纹时，心还是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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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在院长将我们和周博远带进了办公室后，也没有松开我们俩握在一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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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倒是没说什么，她给坐在沙发上的我们倒了两杯茶，再有点疑惑地问周博远：“你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过来——你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我不是说过最好提前跟我预约一下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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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不加掩饰地发出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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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远就像没听见一样，将牛奶和水果篮放在茶几上，他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我上次跟您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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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瞥向许衷的目光带着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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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想领养孤儿的话，需要当事人亲自来这里，确定好准备领养的孤儿的性别和年龄段，具备领养孤儿的资格，进行正规的领养手续，还要跟我交换联系方式，确保后续联系。不是你提点礼物，说是你养父想要谁，就可以带走谁的——我记得你当时被领养的时候，走的程序也同样繁琐正规，怎么这个时候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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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远的脸涨红了，他争辩道：“我也跟您说过我养父目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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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听他在说什么，因为许衷凑了过来，悄悄地跟我咬耳朵：“他的西装没熨好，版型不对，不是二手货就是他养父的老古董……袖扣上的宝石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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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许衷还注意到了这些，有点惊讶，在周博远的争辩声中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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