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41节

，一边又不得不暗暗承认许衷身上有太多值得我倾心相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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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我从台上下来，重新围上围巾、带上口罩和手套，准备从后门离开时，看到了似乎等我等了很久的靳重，这才被我强行遏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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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建海市市区的平均温度在五摄氏度以下，他在这么冷的天也只穿了两件单衣，手被冻得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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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惊讶？”他扬起眉，脸上带着让我很不舒服的笑，他盯着我的脸，“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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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跟他多做纠缠，随意点了点头，就要从他身边挤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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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没成功——我的手腕被靳重攥住了，隔着棉袄的厚度，我也能感觉到他用了力的手指在微微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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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他在一个月前就在台下盯着我看、在迎华小区大门门口挑衅意味十足的几句话、现在又来到柏林夜的后门不让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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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挣脱开他的禁锢，靳重的力气比我想象中要小，他的脸色很差，可能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摆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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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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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看不懂手语，又不想打字跟他浪费口舌，也只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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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重恨恨地咬着牙，他的脸色在深巷里不太明亮的灯光的照耀下格外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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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什么，我还有事拜托你呢——能帮我给许衷带个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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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到了许衷，还要给他带话，我不得不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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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重见我回头，满意地笑起来，那副样子，像极了森林深处最潮湿阴暗的地方，看到猎物后躲在层层叠叠的植物背后露出尖锐獠牙的蛇，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就跟他说，他以前争不过的，现在还是得不到；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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