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48节

就行——别买蛇果，蛇果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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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苹果，连什么是蛇果都不知道，就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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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见我没吱声，知道我是答应了，他歪着头看着圣诞树：“小小的一棵也很可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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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松树最顶端的星星，心思全然不在这上面，我在思考该怎么跟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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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是不是正如杨明阳所说，每天都在担心我真的会被许钦言拐跑，还是问他为什么有话不能直说，一定要看不下去的杨明阳接二连三地跑过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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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问题都没有问出来，因为许衷关掉了灯，把最后一个礼物盒挂上去之后，就转过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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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小板凳上，要仰着头才能看清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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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涣，”他声音有点低，“你别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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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从地坐在沙发上，看到茶几上摆着一杯已经晾凉的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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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想拿，却被许衷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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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但是我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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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松树……圣诞树刚送过来的时候，我给自己倒的开水，后来发现组装圣诞树和小礼物太好玩了，我就把水忘了——冷水你就别喝了，待会儿我给你烧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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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将杯子拿过去一饮而尽，他不让我喝冷水，自己喝的时候却没当回事，静静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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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放水杯的手一下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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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他没听懂我的意思，耐心地解释道：你突然对我这么好，又这么在意我的感受，是不是因为你觉得利用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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