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鸟 第69节

敢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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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钦言一把勒住刚放松下来的我的脖子，我猝不及防，险些因为他的动作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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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重的反应比许衷还大：“许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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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议你现在松开沈涣，把刀放下来，”许衷站定，他眼睛里浮现出凶光，许钦言的举动无异于在他的底线上来回摩擦，他撩起一侧的头发，露出了闪烁着微弱红光的微型耳麦，是警方用品，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不然我就联系狙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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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钦言的脸色变幻不定，我对“狙击手”这种没有特别确切的认知，但是许钦言和靳重明显不同，至少靳重先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他在这场荒谬的绑架中唯一的作用都在摇摆不定的立场中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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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狙击手的枪会对准你的心脏还是手掌，但是我能肯定，一定比你用刀的速度快。”许衷慢悠悠地说，他不掩饰自己声音里的恨意，让我有那么一时半刻恍惚了一下，“十几年前，你能用各种小心思和不入流的手段抢走所有我在乎的东西和人，我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你把主意打到了沈涣身上……他是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拱手让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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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钦言低声重复：“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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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像是回想起什么，强撑着没露出内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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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知道，他是想起了当时想利用我去接近许钦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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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衷移开了原本一直盯着我的目光，他轻咳了一声：“许钦言，这回是我给你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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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钦言就像没听到一样，低低地笑出了声：“你真的觉得，我只有这两个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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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松开我，原本就有点长短腿的椅子顿时失了平衡，带着我要栽向地面时，许衷扑上来想要扶住椅子。他的脸离我太近了，嘴唇都要蹭过我的侧脸，眼底的焦灼和担忧就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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