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温思衡还是不肯就范。宁明昧烦了，说：“这是师尊的任务。你是大师兄，要为人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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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衡：……什么为人表率，指以后每个弟子都要给师尊剪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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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违背祖训是会造天谴的。”他最后挣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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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昧：“别听祖训，听我的组训。要是有什么天谴，也是我叫你剪的，该劈你的雷记在我头上。而且搞学术哪有不掉头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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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衡终于老实就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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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昧的黑发长且顺，握在手心如握着一匹缎子，剪开的声音如裂帛。宁明昧闭着眼享受理发。温思衡倒是心惊肉跳，每剪一刀都觉得自己在暴殄天物进行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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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落了一地。终于，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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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衡还是剪得稍微保守。宁明昧对着镜子东看西看，觉得自己目前的发型虽算是短发，但也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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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脑后绑个小揪揪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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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很好看。温思衡有几分当tony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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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走吧。”宁明昧下令，“下周展示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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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衡在走之前扫了地，把头发都收起来、放进宁明昧的柜子里。宁明昧看他这么有工作热情，更满意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