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同一般的精神洗礼，脚步虚浮，神色恍惚。宁明昧见他们精神不济，随口给他们打了几句鸡血，顺便让温思衡盯着洒扫弟子把大殿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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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后到我书房来一趟。”宁明昧对温思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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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思衡眼圈还有点红，答应的声音也闷闷的。宁明昧也没看他，直接宣布散会，拖着黑袍就往书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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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系统问他：“温思衡看起来很沮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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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昧只道：“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以后怎么能放心把实验室的帐交给他管？这样的人，让他收发票凑假账，会哭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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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真的不是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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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昧一走，众人都如释重负。殿内有了点人声，人声依旧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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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知道人界边境都城的门客会不会好当一些……”老七犹在碎碎念。\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