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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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旻于是微笑了：“我在后面殿后，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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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峰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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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进去吧，十一。”叶雪霏忽然道，“吴峰主应该是不想看见自己好友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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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十一略微震惊的表情中道：“我们很快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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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旻脸上的微笑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如被水洗一般地融化、流了下来。水滴太重，拉得他的嘴角也往下撇。他冷冷地看着二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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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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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旻的耳畔又响起那日国师护法的逼问，和他最终因为恐惧，吐出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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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天端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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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天端提前给出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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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旻几乎没有来过这里，在天端被处刑前他来过两次，在天端被处刑后他就再也不来了。由于他后来被送去了清极宗，这种不来也算得上是一种心安理得。他只在离开那天从另一名同窗口中得到了一点只言片语。他问同窗，天端在死之前有没有受到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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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说：“他的手指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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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意在离开前问，这样就可以在前往清极宗的路上，以一个转身掩住所有的神情。去清极宗后他也做过一个梦，梦见少年时的天端和阴郁的他。天端兴高采烈地说，他们二人都是天才。日后若是一人做了国师，另一人就做护法，他们要一起研究法术，做一生一世的好友，载入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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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端太快地选择了“背叛”，他选择了在自己的少年时代，为别的庸人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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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若非如此，宁明昧他们也不会得到夺走火中火的机会吧？只是吴旻知道，他们几乎不可能成功。宁明昧也算是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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