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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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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面说过的,她从小身体不好,记忆里也是那次开始频繁住院。医生说是伤到底子了,她的病时好时坏,有时候看到她的时候她会扬起笑脸叫我,有时候她在睡觉,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安静地坐在床边,她喜欢从窗户上看下去,她喜欢观察医院外面的生命,可是在医院里看到的只能是医院的病人,死气沉沉的,没有任何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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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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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湿了起来,孟时书越听越觉得压抑,他抱歉地说: “对不起,提到了你伤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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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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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抬起右手,干燥的无名指在眼角轻轻抹了一下,笑着说: “那次以后,我爸进去了,我妈成功离开了那个家,我终于可以对蕴蕴的人生负责了,虽然生活清苦点,但是比起以前,父母都不在了以后反而好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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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孟时书想起什么,突然问他, “你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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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黎川转过头,发现他脸色过于难看,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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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书说: “你高中辍学之前,成绩应该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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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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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因为孟时书突然问出的这句话,更因为他看上去是在问,实则使用是的笃定的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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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翻涌之间,黎川指尖微微颤抖,语速也快了点: “你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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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有多生气,这不是黎川第一次被人调查,而且孟时书毕竟给了黎蕴花费这么昂贵的治疗费用,他想要了解自己的情况以防被骗也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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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黎川还是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如果是别人调查他,他可以觉得无所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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