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脊背稍直。
在许氏药馆,涉及外姓师傅与许氏本家的事便没有小事。
孙行烈点点头,随后目光向室内另外几人扫了一眼。
在座算是许氏药馆外姓一脉的主事人。
坐在首位的顾得山,像李元则这类的小辈或许不认识,但其父辈必定识得,上任护道堂第一副堂主。
其右下一位的阳干夫,上任护道堂第二副堂主。
右下二位的桑忠立,现护道堂第二副堂主。
除却一位左设,如今护道堂第一副堂主留守宁阳,不在小龙山,该到的都到齐了。
孙行烈深吸一口气,心里组织了下语句:
“我得到消息,许氏上任族长,许震南,于淮平珞珈山重伤。”
他口齿表达能力并不强,这话都是与唐海商量后,两人一起组织的,言简意赅,词句达意。
轻轻松松一句话说完,在场人心底却翻起惊涛骇浪。
坐在首位的顾得山手里把玩的珠子忽地只听“嘭”的一声,激动之下一颗被直接捏碎,剩余珠子咚咚掉在地上。
右下坐着的阳干夫,一副宠辱不惊的儒生打扮,则丝毫不复从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力量没控制好,手里扇骨都被捏得吱吱作响。
最后的桑忠立皮肤黝黑,头上戴着顶草帽,一副憨厚样,此时也脸色骤变,满脸急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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