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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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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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实的人当然也是复杂的，有善的一面，也会有恶的瞬间，就像南怀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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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每个人都可以重新去选择。”叶修寒握住沈重光的手，认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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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光回握住叶修寒的手：“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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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以为他永远不可能找回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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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轮回无数次，他的道早已不是“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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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光深深看向叶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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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众生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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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逆转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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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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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渊步履匆匆, 径直走到关押莫离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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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里，从未见过莫离玉如此狼狈的模样。只见他半阖着眼睛，气息极为微弱, 衣衫上也满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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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莫离玉骤然睁开眼睛。他目光如电, 直直射向了纪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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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寒渡劫时, 我被雷劫之力震晕了，什么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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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渊抿唇, 一言不发地看向莫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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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天机阁拷问人的手段有多可怕, 但莫离玉竟然全都扛住了，没有吐露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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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渊深深地看向莫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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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附近有观影玉石，只要莫离玉说了什么就会被录下开, 作为神谕传入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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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神谕便是将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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