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p>
“好的傅总。”何助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有三分之二的股东想要和您开个小会,让我询问您的意见。”</p>
他皱起眉头:“小会?”</p>
“就是……不用告知简总的那种。”</p>
何助说完,感觉自己的脖颈子一凉,要是抬头,肯定可以接收到傅行深的眼刀子。</p>
可这也不是他想做的啊,只是代为传话,不至于要把他同罪论处吧。</p>
“你说呢?”</p>
“啊?我?”何助指了指自己,触及傅行深的眼神,立马回过神:“对不起,以后这样愚蠢的话决不会传到您耳朵里!”</p>
傅行深还算满意的松了松眉头,那些老东西又开始骨头不松快了。</p>
“给他们找点事干,让他们知道谁不可撼动!”</p>
“我明白了。”</p>
很明显何助得到明确的命令后松了口气。</p>
当天晚上,傅行深开车去了简知沅的住处,她特意给他留了门,他推门进去便闻到淡淡的烈酒味。</p>
“来了?”</p>
她听到玄关处换鞋的声音,没有转身。</p>
咔哒一声,傅行深反手把门带上,嗯了声。</p>
“怎么在喝酒?”他走过去将那还有大半瓶的酒移开,在她身旁坐下。</p>
手还未触碰到她,她微微躲过去。</p>
他的动作僵了下,苦涩地扯扯嘴角:“任何人都不能代表我对你的感情,我爸妈也不例外。”</p>
他以为她在为那天医院里他父母的话生气,所以开口解释。</p>
她却冷不丁说:“闫萧那边很不顺利,对吗。”</p>
不是疑问,是肯定,她眼神定定地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p>
傅行深的眼神闪了闪,不知何时接过她手中的玻璃酒杯,仰头喝下,兴许是喝得猛了,眼角染上刺激的红。</p>
不说就是默认了,简知沅有些气堵:“为什么不告诉我?”</p>
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傅行深搁下酒杯,无声呼了口气。</p>
“不想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