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你这个性子,就不能改一改嘛?
那一样的意思,你明知道人家爱听啥,听啥能接受,听啥肯定会生气,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你还非要,你非得直不楞登的杵过去,那谁谁都没有面子不说,连台阶都让你给堵死了,不降你降谁?”
丰茂其实对自己的性子也很了解。
但是在他的思维里,公事就是公事,公事就应该有公事的严谨,严肃,严格,秦清淮说的那些人情世故啊,变通啊,婉转啊,他自然也是都能看到的,身边这种事情也时时都在发生,但是这么多年,他就是看不惯,一遇到这种情况心里就更压抑不住的逆反,和抗拒,一丁丁点都接受不了的那种。
“谄媚!”
“我!”
秦清淮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文职和政委,自觉嘴皮子还是可以的,但是对上这个憨憨,还是有些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怎么说都说不通。
本来这是丰茂自己的路,他是不想掺和,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也实在不想就这么看着丰茂一身能耐,却因为这些公事以外的东西而被人这么轻视,要说送礼之类的人情往来,他都不劝了,那种作风他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劝。
但是你说,就是交流,说话,那咋就不能稍微润色一下呢,就非得一张嘴就把人怼到南墙去?
“你这,一条道就这么都不带拐弯的?”
在公事上,不管是同事们,还是曾经的领导,都挑不出丰茂的毛病来,做事谨慎,考虑周全。
就是,好好的一个人,非得长了一张嘴。
四十来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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