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拿着酒瓶的都是二十冒头的年轻人,酒量不小,正是怎么喝都不会醉的年纪。反观步嘉延,双颊红扑扑的,沉默不言,俨然已经是半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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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起步嘉延,视线扫过一旁趴着的霍导,推了推人,说:“霍新,步嘉延喝醉了,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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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新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肖鹤栖竟痴痴笑起来,怕是也醉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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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既然已经打过招呼,便顺理成章地带走了人。夏隽林远远目视着两人的背影,不甘地握紧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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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原本是打算直接回临水的,步嘉延醉得不省人事,他醉酒的时候不吐不闹,很让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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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步嘉延轻轻地抱进车内,替他系上安全带。可就在要抽身而退时,竟听见怀中的人轻不可闻地念着一个名字:“夏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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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的手僵悬在半空,没有想到,若干年后,在他的车里,这个名字仍是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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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这才是最为残酷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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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肖鹤栖那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妒火,刹那间窜涌而上。他近乎失控地挂上档位,将车子改道去了观山,步嘉延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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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得并不平稳,临到楼下时,步嘉延在颠簸中忽然醒了过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会儿只是挂着笑意直勾勾地瞧着肖鹤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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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停好车,冷冰冰地说着:“既然醒了,就自己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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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则对他的冷淡不以为意,伸出手来抓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你不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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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回眸,不知他是真的没意识到自己心里还念着姓夏的,还是那炉火纯青的演技连他自己都骗过了。肖鹤栖更是不知,究竟是谁,更悲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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