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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反应,稍稍安抚了躁郁一整晚的肖鹤栖。他俯下身去吻他,似乎又找回了些平日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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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延延,只能是我,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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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松开了绑着他的领带,他还是不忍心,不忍心他受一点点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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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睡眼朦胧地睁开眼,耳边淅淅沥沥的声音忽明忽暗,他盯着头顶的灯迷瞪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这是在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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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关了浴室的灯回到房中,见他醒着,走过去抚了抚他的脸廓,问:“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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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闻声,摇了摇头,又立刻点了点头。他浑身像散架了一样酸疼,没头没脑地想着,原来肖鹤栖凶狠起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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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什么?”肖鹤栖板着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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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这才支起身,不解地说:“从回来开始,你就在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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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一声不吭跑出去跟人吃饭。我不能生气?”肖鹤栖无语地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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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夏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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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不耐地叹了口气:“能不能别说他了,说一晚上,你不烦我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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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嘉延瞪圆了无辜的大眼睛:“我说什么一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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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将被子重新理了理,背侧着身,道:“很晚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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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闭上眼,身后的步嘉延便缠上来,将他紧紧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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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什么?话不说清楚,不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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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以为是他还没醒酒,耐不住他撒泼。于是转过身来,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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