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声,月真似乎低着头一动不动,风残也还是紧挨着她坐着。
烟幕淡了一些,荒宝立刻便发现不对劲,风残有一只手竟似是隔着淡黄色罗裙,按在月真的大腿根私处,轻轻蠕动着!这一惊非同小可,心情激动之余下体累积许久的快感如火山般爆发,荒宝闷哼一声,肉茎抖动着喷出一股股黏稠的阳精,有大半粘在白芍手上。
白芍将手从荒宝裤裆里抽出来,看着指尖兀自流淌滴落的阳精,秀眉轻皱道:「怎么出了这许多,不依口诀固精,这下可要伤了身子呢。」
来不及向大师姐告歉,荒宝连忙再次看向月真,这次香炉青烟斜斜偏向窗边,没了烟柱遮挡,角落里的两人便清晰可见,风残的两只手都规矩地摆在腿侧,月真低头打了个哈欠,似乎一切如常。
怎么会这样,荒宝心里犯了嘀咕,他知道月真一向洁身自好,对他人触碰甚是厌恶,所以至今两人都只是牵牵手,上次试着亲她的脸都要被她打了一下,所以根本不可能在被一个陌生人摸到私处时,还能如此平静。
想必是被大师姐撸得太舒爽,出了幻觉吧,荒宝呆呆地看着大师姐拿锦帕一点点擦干净手上的残精,随后接过锦帕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拿它给下体清理一下。
掀起裤带伸进去胡乱擦了一通,随即把锦帕丢在一边,系好裤带抹平褶皱,荒宝起身走到风残跟前,愤愤道:「你往边上挪一下,我有话和月师姐说。」
「荒师兄请便。」
风残竟听话地站了起来,恭敬地伸了手,随后远远去到另一角落坐下,以示不会偷听之意。
见了风残一副谦卑有理替他让位的样子,荒宝心里越发厌恶起来,月真身边的位子本就是自己的,如今风残却表现得好像谦让于他一般,着实虚伪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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