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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桦病了多日的娘亲,白母。
原来白母听到了白团和白灵的通风报信,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白母被白团白灵一左一右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到村长面前,声音却不卑不亢,道:“我看谁敢动她!”
“白桦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才不是什么奸邪之人,谁若是想发落她,便从我的尸首上踏过去吧!”
白母虽然身材矮小,却坚定地护在白桦的身前,像是一个护崽的老母鸡,永远把自己的孩子护在身后。
望着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两个壮汉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求助似得望着指使他们这么做的村长。
村长并非那不讲道理之人,他给两个壮汉递了一个眼神,两个壮汉松了钳制的手,使白桦得以脱身。
村长道:“你既然说我们冤枉了她,可有证据能够证明?”
“有!”白母道:“我生白桦之时,便发现白桦的后脖颈处有一处梅花状的胎记。胎记的位置十分隐蔽,他人很难模仿。”
白母的意思很明确,若是如今的白桦脖子上也有这块胎记,便是白桦被冤枉的最好证明。
听了白母的话,白桦却心里一空,后脖颈是她的视野盲区,穿来异世这么多天,白桦自己都不知道她有这样一块胎记。
白母却不由分说地把白桦背后的头发撩开,只见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果真如白母所说,形如梅花。
前排的一个村民看得真切,附和道:“确实有这块胎记。”
眼看着村民们即将倒戈,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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