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白母对着村长行了一礼,以示感激。
白母牵起白桦的手,白桦又牵起白团和白灵,他们明明是四个老弱妇孺,却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而另一边,胖婶的脸却黑得如那木炭一般。胖婶揪着张大宝的耳朵往门外挤去,不敢直视熟识的乡里乡亲。
两厢对比,白家无疑是大获全胜。
白家四口人回到家以后,白母把白桦叫来了房里。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白母也不需要再隐忍,咳得剧烈。咳了很久,白母终于平复下来,开口便问出了那个尖锐的问题。
“你跟娘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到底是亲生母女,白母连白桦后脖颈处的一个小胎记都能记这么多年,白桦穿来前后这么大的变化,又哪里瞒得住白母呢?
白母方才在众人面前维护自己,为的不过是掩人耳目。
白桦踟蹰片刻,最终选择实话实说。
白桦在赌,这些时日以来自己拿白家当家人对待的真情实意,能够换来同样的真心对待。白桦在赌,哪怕白母知道她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也不会对她赶尽杀绝。
片刻的震惊之后,白母便恢复了常态。这并非白母的接受能力异于常人,而是这话从白桦口中讲出来,白母无条件选择相信。
白母叹道:“事实果真如我所料,那我们一家人的缘分怕是已经到了尽头。我若留下你,日后的长老会审你怕是瞒不过去的,明日你便起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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