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木桌上拿了一双木筷,把地上那人的嘴巴给撬开。
谁知才刚撬开一个缝,便有冲天臭气从那嘴里倾泻出来。
萧宴皱眉,嫌弃道:“你这是吃了多少巴豆?”
“行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醒了。”
萧宴把木筷从那人嘴里拔出来,像扔垃圾一样,掷在桌上,转头对着白桦笑眯眯,道:“这双筷子,以后怕是不能用了。”
萧宴拍了拍地上那人的身体,便是那对医理一窍不通的小白也明白,方才这人的干呕动作,不是人能在昏迷中完成的。
见那地上之人还在假装昏迷,萧宴慢悠悠道:“你不起来也行,反正伤的是你自己的身体。”
听了萧宴这话,地上那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是一个赌徒,被催债的逼得没法了,才和馎饦摊老板做了这笔交易,他装病帮馎饦摊老板搞垮竞争对手,馎饦铺老板出钱帮他渡过难关。
两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只是,说好了是装病,偏偏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一个馄饨还没吃进嘴里便痛得倒在地上。一股尖锐的痛感从胃里直达心肝脾肺,带动着他的整具身体都开始抽痛起来。
倒像是他真的吃坏了肚子一样。
所以,在听到那个撬开他嘴巴的萧宴说他吃多了巴豆时,他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这巴豆啊,可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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