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籍荆州之力,我不如也往那里去,也能助公子一臂之力。”
随即便辞了店家,绰枪上马,径直往荆州而来。
又走了几日,眼看要到汉水渡口,正想寻船过江,但只见不远处的汉水渡关隘鼓声大作,一彪人马鼓噪而出,上打一张大旗,书着“邢”字。
“尔是哪里来的贼人?身穿甲胄,手持长枪,意欲何为?”
张任但见来人膀大腰圆,满面虬髯,身着铁甲,挥着大斧,正朝自己大声喝问。
“我是西川来人,且借你一艘船,渡我过去,钱财少不了你的!”
张任说道。
“嗯?”
来将闻言圆瞪大眼,大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本将是什么人!我既不是打渔的渔夫,也不是摆渡的船夫,竟敢还向我借船,妄图行贿!瞎了你的狗眼!”
说着,他越说越气,就要挥起大斧:“来来来!且和我斗上几个回合!”
见对方出言不逊,张任也怒从心头起,挺起长枪,飞马来战:“且留下姓名!”
“某就是零陵……哦不!襄阳上将,邢道荣也!”
话未说完,两人已经交锋在了一处。
叮叮咣咣,枪来斧往,两人战不到五个回合,邢道荣一个失手,被张任一记横扫打翻下马,将斧丢在一边。
“我当是哪路上将,竟然是个草包!”
张任冷笑一声,将长枪指着邢道荣的脸:“再给你一个机会,借船给我,把我送到襄阳,否则一枪穿了你!”
“你……”
邢道荣此时的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只得闭上双眼,满脸都是视死如归:“你杀了我吧!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成全你!”
张任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甩开长枪就要一枪刺翻眼前这个家伙。
“公义且慢动手!”
就在此时,张任只听得有人大声呼唤自己的表字,心说荆州怎么有认识自己的人?
抬头一看,只见邢道荣身后阵中一人飞马而出,大声喊到:“公义!”
“是公子!”
张任见竟然是刘循,又惊又喜,将枪收了,翻身下马,遥拜道:“末将寻公子寻的好苦啊!”
刘循急忙飞马来到面前,也翻身下马,扶起张任,看着眼前的自家将领,奔走四方,竟和自己在荆州相见,不免感伤不已:“将军,短短几个月的光阴,你我竟然已是无家可归之人……”
张任闻言,也是唏嘘不已。
忽然,刘循想起一旁邢道荣,急忙上前扶起,指着说道:“此乃刘荆州麾下偏将军邢道荣将军,特地奉襄阳徐达都督之令,来接我的。今日你我既然团聚,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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